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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术室的旧画架晃得像秋千,我用胶带缠紧支架,同桌在架腿刻了个笑脸。我们画静物时,画架总把苹果投影成歪扭的椭圆,他说“这是抽象派的苹果”。阳光透过天窗,照在画架的划痕上——那是历届学生刻的画笔。某天画架倒了,颜料洒了一地,我们用颜料在地上画了个巨大的笑脸,老师看见后说:“这是我见过最生动的画”。现在想起那画架,仍能看见它在光影里摇晃的样子,和那些在画架前度过的、把苹果画成星球的下午,每道划痕里,都藏着未完成的杰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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